我想起上次在酒店齐仲勉的所为,有些紧张又有期待。
我们拥吻许久,齐仲勉的吻才恋恋不舍离开我的唇畔,安抚吻了吻我的眉心,将我们濡湿的唾液盖章在我额间,
留下冰凉的印记,然后他低头开始沉着解我睡衣的扣子。
他的呼吸有些沉有些急,言语却很温和,他温声安慰我:“别怕,周宝。”
“我没有害怕。”
我有害怕,但想表现镇定,还伸手尝试去解他的衣扣,自证勇敢。
齐仲勉手微顿,抬眼扫过我的眉眼。
他的眼神热烈富有攻击性,像有电流让我浑身变得敏感,害得我解他衣扣的手都有些发抖。
一个扣子我解了半天没解开,搞得自己面红耳赤。齐仲勉见状笑了声,一把握住我的手拿开,然后他开始先解自己的衣服,他跪在我身侧当着我的面脱了衣服。
我懵了,出神看着他赤luǒ的上半身。
他的身材健瘦,皮肤光洁,肌肉紧实,房间里拉着窗帘并不算明亮,可他的肉体好像会发光,他这一刻仿佛是静止的,却散发着膨胀的欲望让我喘不过气。
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且沉,当他拿过我的手去抚摸他结实的小腹,我感觉自己的腹部也跟着收紧。
这可真奇妙,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沉睡的欲望却在苏醒,有一种沉沦的快乐在暧昧的空气里蔓延。
“周宝,你这次会不会抓我?”
齐仲勉紧握着我的手,引导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,忽然低笑问了我一句。
我一惊忙挣回手,他不待我回答,忽然跨跪到我身…
第三十九章昼短苦夜长,何不秉烛游(3)
在我真正的十九岁复读那年,我放弃了学业和初恋,只因为这些东西让我感到不是很自由。
现在,我可能也只有十九岁那年的思考力,过着十年后,二十九岁的生活。
在一开始失忆那会,我没有怀疑过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个问题,
反倒对十年后的自己充满了很多质疑,就像我之前常常想的那样:我不理解我自己。
我没有想过有一刻我会需要十年后的自己来帮助自己。
十年是一条漫长的路,我一个人走到了现在,所有的经历和成长肯定是一种难得的宝贵财富,我却忘得一gān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