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树那不断地花钱压热搜,也宽慰许露趁此休息一段时间。
许露索性关了手机,没日没夜地倒在家里昏昏大睡。不知什么时候,有人进了自己家,拉开厚重的窗帘,灼热的阳光一下照进屋子,刺得她睁不开眼。
她裹着被子,艰难地从被子的一角伸出一只手,扒拉开被子的一边,探出一双眼睛。季恺正倚着窗看自己,她窝在家里不知多久了,头发乱糟糟的,chuáng头柜上也堆了满满的外卖盒。
“起chuáng了。”季恺仿佛在催自己员工赶快起来996给自己卖命。
大概太久窝在被子里没动弹,许露翻了个身彻底被被子紧裹住,出也出不来,她láng狈地挥舞着手,最终“咣当”一声摔在了地上。
季恺被她这幕逗乐,伸手去拉她,又见她委屈巴巴的眼里藏着摔痛的泪,qiáng烈的求生欲使他憋回了笑。
“你多久没洗头了?”季恺手一摸她的头发,蹙眉道。
“也就……两三天?”失业的许大明星谎报数字。
季恺勾勾唇,拉她去了浴室。许露家浴室巴掌之地,季恺又高,两人站在里面显得格外拥挤。季恺开了花洒,一会热腾腾的气就从浴缸里升起。
许露睡了几天头晕脑胀,坐在马桶盖上回神。而后她便见到季恺有条不紊地开始脱外套,脱衬衫……脱……裤子???
她一下惊醒,脑子高速运转,“你……你gān嘛?”
“怎么了?”季恺皮带解开一半,顿住,眉眼轻佻望向许露。
难不成他要洗……鸳鸯浴?!
许露脸烧得通红,按住季恺的皮带扣,“季总,其实有些事情我可以自己来的。”
季恺掰开她的手,“你洗不gān净。”
“我可以。”她的爪子又按上去,目光坚定不移。
“哗……”季恺脱掉上身最后一件衣物,顺滑的肌理随着他心脏的起伏上下颤动。许露控制不了自己,目光渐渐爬了上去。
该死,这身子真是看多久都不会腻。啊,不是。许露才想起季恺似乎在企图和自己一起洗澡来着,怎么自己先犯起了花痴。
季恺不再动,嘴角微微上扬,又轻轻克制住。
“你要不要也脱了。”他说。
什么虎láng之词?
“呃……你要不要回避一下。”
季恺指尖在她脖颈上滑着,“都老夫老妻了,害羞什么。”
许露脸颊泛起一丝红晕,心理建设许久,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