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她堂堂一个郡主,怎好学市井泼妇,到人家里?去闹?她的皇室风度都去哪了?
几样加起来,太后着实被气得不轻,指着长乐郡主说不出?话。
长乐郡主也慌了:“太后太后您别生气,我?错了我?错了,长乐真的知道错了!”
她委委屈屈掉下眼泪:
“太后您是知道长乐的,自三年?前见?到北肃王后,我?就一直属意他,三年?里?痴痴地等他,乍然听到他跟别人成亲的消息,孙女我?这心里?头苦,才失了仪态,长乐知道错了,太后您骂我?吧罚我?吧,只千万不要?气着自己。”
太后何等宠溺长乐郡主,虽然刚才满心怒火,看她这么一掉金泪子,一诉苦,大半的火都化作了柔肠,随着长乐郡主的眼泪消失不见?了。
“你,你这孩子啊!”
“长乐只是痴情?,长乐做错了么?”
“唉。”太后一声长叹,气全消了。
长乐郡主看太后已经被她哄好了,得意地朝着下头庆王妃撇去一眼。
早就说了,你们和太后什么情?分,我?和太后什么情?分,能奈我?何?
庆王妃接受到了长乐郡主眼神,又看太后心软模样,心中暗自摇头,就是如此,才将长乐郡主宠得这般不知天高地厚。
殿中正僵持,一个太监忽然小跑进来:
“太后娘娘,北肃王妃进宫来了,就在外边候着呢。”
正说到人,人就来了,太后忙道:“传人进来。”
“嗻。”
不多时?,沈宁鸢就随着太监进来了。
沈宁鸢果然是生着病,脸上犹有病容,本就小巧的一张脸蛋只微微透着少许血色,唇瓣抹了丹红,颜色不是很深,稍稍提了提气色,却依旧能看出?勉强。
她进屋后朝着最上方太后跪下来:“参见?太后娘娘,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快快起来!”
太后看着她,心疼地说:“病了怎么不好好在家休息,还勉强进宫呢。”
沈宁鸢一双乌黑的眼珠子闪着笑,笑容纯真清澈。
“臣妇的病已经好了许多了,想着今日诸